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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硬梃硕大
 ***崖顶。机关索道全部完成,苏越止和景玉开始在两山之间进行布置。叶絮乘着白鹰,帮他们测距,做些简单的活儿。景玉想起师父待的事情,总有些心不在焉。

 师父说,叶絮体弱,身上又有蛊,要多备点药。师父又说,如果宁潜接近,叶絮多半不会主动避退,得由他出手阻拦。

 师父还说,叶絮子温柔,不阅读也不会说,要他多观察着点。师父最后说,到剑南道,记得带叶絮吃点蜀菜,不然她会一直惦记。师父说了好多。景玉从没见过他这么唠叨。

 景玉没忍住道:“师父,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,就自己带着她吧!”苏越止默然摇头。过了一会儿,才低声道:“也确实有不便之处。”

 景玉觉得,他是不方便带叶絮见离鸢。离鸢身陷苗疆,他不去救已经很说不过去,如今过了十年,他再带个百般疼爱的小情人去找她,那就太过分了。

 “情人”景玉被自己脑海中闪过的词吓了一跳,其实叶絮这张脸,很难让人联想到旎之事,她只是个小姑娘而已,不仅样貌未长开,身段也才初

 来这儿第一天,苏越止说和她住一间,景玉也吓了一跳。短短几天相处,景玉迫于地方狭小,隔音不好,房事烈等等原因,或多或少地知道了她和师父之间的深入交流。现在他也难把她当小姑娘看待了,两人单独相处会很尴尬。景玉忧心忡忡。

 他又问苏越止:“师父,上次宁潜来这儿,为何不直接解决掉他。”苏越止看着对面山头的白鹰,温声岔开话题:“临行前,厉将军来肇峰拜访过我。”嗯…“他给我带了点消息。”苏越止极目远眺,神光清湛“说是天子惧我,让我此行小心。”景玉沉下脸。朝野之间,有无数肇峰弟子,皆身怀绝学,位高权重,虽然苏越止无争于世,但总有人心生忌惮。

 苏越止轻声道:“天子年轻时南下亲征,途经苗疆,曾与苗女一夜云雨,他不知道,后来苗女他诞下一子,并给其取了汉人名字,为潜龙之意。”

 景玉渐渐出讶,最后控制不住,连手指都有些颤抖。“您是说宁潜…”苏越止轻咳,拢袖垂眸,思索道:“剑南道一行,有宁潜在旁窥伺,还有天子在京中静观。天罗地网,危险重重,但若能从二者中借势,全身而退也不难。”

 “受教了。”景玉躬身施礼。苏越止摆手:“你已经出师,不必如此拘谨。”景玉又鞠一躬,诚心诚意,他终于知道,师父留着宁潜,是因为他还有用。

 “对了…”苏越止忽然皱眉。景玉紧张起来:“您有何事吩咐。”“叶絮晚上踢被子,你受点累,记得起来多看几眼。”

 “好…”叶絮在山对面打手势,置好了锁链一端,然后她乘白鹰飞过来,牵着锁链另一端,由苏越止二人在这边山头布置,她跃下白鹰时,苏越止伸手接她,她趔趄着后退一步。

 “天黑了,剩下的明天来吧!”苏越止收手道。“是”叶絮和景玉异口同声。苏越止听景玉老实应声,觉得很顺耳,听叶絮这么说,却怎么想都不舒服。

 ***明渡过索道,几人就分开行动。今夜是最后一夜。景玉对叶絮道:“好好休息,明天得早起。”

 苏越止也看着她道:“嗯…好好休息。”叶絮知道,他这眼神,明显不是要她好好休息的意思,果然,夜里她去小房睡,又被苏越止留住。

 “只住最后一夜,不必费劲搬东西了。”他坐在桌边,墨发披散,多几分慵懒。叶絮低声道:“师父,被褥我已经搬好了。

 血也灌了一瓶,在上暗格里放着,您接下来几可用…”苏越止面色微沉,起身拉起她袖子,腕上有一道新鲜的刀痕。“我先过去了…”叶絮手道。苏越止深一口气,温和地问道:“吃不吃那个。”

 他是说桌上的酒酿圆子。饭后,景玉端了一大碗过来,但是叶絮急着走,就忍痛不吃了。

 “不了…”叶絮挣扎道“还是吃一口吧!”苏越止拉开椅子。叶絮坐下舀了一小碗。圆子白软甜糯,酒香清新,还带点香味,里面放了枸杞,红枣,红糖等等,和寻常的酒酿圆子不太一样,苏越止解释道:“景玉说你得滋补肾了。”

 “咳咳…咳咳咳…”叶絮呛住了。苏越止给她递上帕子,见她双颊绯红,便问道:“喝醉了吗?”叶絮摇头。“今夜留下陪我吧!”苏越止双手叉,放在桌上,神情坦然“最后一次。”“一次也不该…”

 “最后一次。”苏越止关上窗,风吹动他的长发,叶絮隐隐见到几银丝,她心下莫名纠结,思索良久,最后轻轻应了一声。苏越止喉结微动,走到边,低声道:“过来吧!”叶絮到他身边,他也未动,只是吩咐道:“为我解衣。”

 “是…”叶絮将手放在他上,取下环佩,解开玉带。外衣落下,里衣纯白素净,前襟严严实实,但下身隆起的轮廓却遮掩不住。叶絮避开不看那处,又为他拉开里衣。苏越止自己了下裳,那物跳出来。

 几乎是拍在叶絮身上,她惊慌地后退一步,苏越止坐下,扯了被角遮掩,她才重新上前,替他褪去鞋袜。

 “师父…”叶絮做完这些,拘谨地绞着手指,不知如何是好。苏越止身而坐,肌理分明,线条刚柔并济,黑发落下,面容清冲慈和,凤目华光殊丽,说不清是雅是,只觉他夺摄目光,让人移不开眼。叶絮还衣衫完整。

 她越来越不自在了。平时都是苏越止在主导,忽然这样…她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。“你来吧!”苏越止示意道。“我来…”叶絮更慌了“什么”

 “随意”苏越止将一缕发丝到耳后,笑着道“最后一夜…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“我想睡觉。”苏越止弹指熄灭灯火,往内侧躺进去一点,温和地说:“那就睡觉。”

 叶絮茫然爬上,在他身边躺下,感觉到他下身硬地抵在她‮腿双‬之间,但是没有动。光看脸上表情,真的想不到他已经完全起了。“师父…”叶絮悄声问他“这样子…会难受吗?”苏越止闭着眼,睫投下柔和的翳。

 “没事”叶絮想,苏越止在斟词酌句这方面,向来是厉害的,就好比现在,她问他,难受吗?他不答难受,也不答不难受,他说,没事的。言下之意是,确实很难受,但他可以忍耐。拿准了叶絮不忍他受煎熬。

 ***苏越止闭着眼,感觉叶絮轻轻碰了他一下,位置没找准,小手覆上了柔软的囊袋,她从未碰过这处,所以多摸索了一会儿。

 褶皱柔软,青筋很多,包覆在手里,随泵血而跳动的感觉比具还剧烈,而且摸了好一阵,它也不会变得漉漉的,一直都干燥柔滑,手感舒适。苏越止忽然睁眼了,黑暗中,叶絮看不见,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,热得发烫。

 “抱着我吧!”他低声道。比耳语更轻,声带几乎不震。叶絮把身子贴上去,犹豫着抱住他,手放在他后背,他身上越来越热了,背上筋结实,肩胛骨弧度优美。叶絮的另一只手,还在他腿间抚摸。

 “很舒服。”苏越止小声告诉她。这是在黑暗里,所以叶絮肆无忌惮地脸红了。“再上面一点…”苏越止温和地指引道。叶絮摸到他具上,硬硕大,沉甸甸的。  M.SshH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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