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赶忙见礼前辈
他试着探了第二指进去,来回


,看看叶絮的反应。叶絮有点迷茫,一直皱眉,表情几乎没变过。这么用手指弄了会儿,里面就越来越干燥,磨得生疼。
苏越止只能又给她抹一次软膏。“我要进去了。”他将

物顶端按在她

口,轻声耳语“再放松一点,嗯。”叶絮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,很努力地放松了,但是这就跟师父教他们琴棋书画一样,她再努力,好像也没什么用。
嗯…她想应声,结果没发出来,于是清了清嗓子,再应一遍“好”苏越止想着刚才她的反应,觉得这下进去怕是难的,可能要见血。“我慢一点…”他垂着头,长发掩面,看不见神情,只是呼吸更稳了。
慢一点,再小心一点,他用拇指将叶絮后


开一点,将

物凸起的那段

了进去。接下来,要一边抹药,一边深入,进到中段,就得停下。再等她适应一会儿,再看看能不能进去大半,开始


。
这是进去之前,苏越止想过的东西,但是进去之后,他觉得自己也有点头晕脑

。叶絮入口处箍得很紧,含着前头,里面软



,一遍遍

着顶端的小口。
而且刚上过软膏,被手指来回弄了好久,里面热意难耐,

滑感让他觉得可以直接到底。叶絮听见师父骤然加重的呼吸。这个,不是很好,她很害怕。“师父…”她忍不住叫了一声,立即被打断“啊!”“嘘”苏越止往里推进去一截,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。他的身体与她紧贴着,

间环佩就落在她微烫的肌肤上,寒意直冲头顶。苏越止想,不能让她这么“师父”
“师父”地叫下去了,他的手在她

上,嘴

紧贴她的耳垂,

器还在她身体里剑拔弩张,她却非要三分畏惧,七分温软地叫“师父”“我拿你怎么办…”苏越止

息道。
“您轻一点,”叶絮勉强抓着那一点神智,在他掌中呜咽道。他缓慢又坚定地推进,渐渐深入她体内。叶絮大口呼吸,浑身热汗淋漓,头发一缕缕黏在身上。苏越止中间没有停顿,又将

具

出去一点,再猛地刺回去。
二人的

息声更加沉重,苏越止将叶絮抱紧,动作渐渐步入正轨,可能来回


了半柱香时间,感觉叶絮有些不适,他这才完全退出来,重新上一遍润滑。到底是怜她体弱,不敢全进去。
“来”苏越止将她翻了个身。两人面对面,他拉着叶絮的手,摸到没完全进去的那段硬

。
“这里…”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。

口撑得透明,


被翻弄不止,叶絮早就没几分神智在了,手往硬

炽热的茎身上一搭,半天没有动弹。
苏越止动作明确,但他觉得自己也没几分神智在了。否则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,覆上叶絮的手,握着她,飞速弄套自己的

具,更

烈地进出娇

的

口。夜长。




不休。
风吹动外面的灯笼,一会儿是美人,一会儿是般若,最后,苏越止终于停下,不是因为彻底

足,而是因为那瓶药膏用完了。
***叶絮醒来时,窗外透出赭红色。已经傍晚了,她动了动,摸到一个装热水的皮袋子,就贴在她小腹边上,热

从小

里涌出来,她红着脸摸下去,发现垫布放好了,衣服也穿好了。
她身上灼热,微汗,严严实实地盖着师父的白翎大氅。“醒了”师父从外间走进来,青衫素衣,墨发披散,身形

拔如松柏,被那缕赭

光芒一映,如镀金身,遥不可及。叶絮爬起来,急切道:“师父…我,我饿了。”
“等粥热一热。”叶絮向来是通人心的,总能知道别人话里的意思。师父说“等粥热一热。”那她肯定昏睡了很久。师父一直在等她起来,怕她醒了找吃的,又怕放久了会凉,所以隔段时间就再热热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。”苏越止走到白玉台前,摸了摸她的额头“好像有些发热。”
“师父,是屋里太热了…”苏越止给她诊脉。除了虚也没别的问题,于是他把地龙和炭盆撤了。叶絮面上的酡红色终于下去点,但是下去之后,又太苍白了。“还是点上吧!”“师父,我想先吃点东西。”
苏越止终于不再折腾地龙,去把粥给她端来,一碗

丝虾仁粥。

丝是

黄

,均匀地洒开,虾仁像白玉似的浮在碗里,入口又滑又弹。盐味很淡,可是


,虾

的鲜味十足,叶絮差点把舌头都吃下去。
苏越止又给她盛了一小碗,问道:“你昨夜说,在山下见着厉长风了。”他一提“昨夜”叶絮才后知后觉地痛起来,月事来了,所以小腹坠痛,后面被干得太凶,也有些刺痛,腿双一整晚都保持分开,现在半身酸痛,她哽咽一声。
“怎么…”苏越止微怔。叶絮只说:“太好吃了。”她又抹抹眼角:“昨夜在夜市上,我看见厉将军了。”
“一身便装,但是忘了换长风军的靴子。武器暗器都在身,

上隆起的牌子轮廓,是随驾金牌,他正在当值,不是之前说的…顺路探望。”
“师父…”叶絮紧张地看向苏越止,他将粥里的

丝搅匀,又喂一口给她,声音低柔道:“无妨”叶絮仍心下惴惴,不久前,厉长风奉天子之命南下。因剑南道有位节度使,受

教所惑,掀起叛

。

教名为“优昙婆罗教。”
从外域传至南疆,又从南疆传至其他边地。它在民间影响颇大,但蛊惑当朝官员掀起叛

,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。师父的旧爱,也就是优昙婆罗教圣女,离鸢。天子下令讨伐

教,厉长风出发前,先来肇

峰暗探。
苏越止自然不会与

教为伍,但朝廷怕他拔剑为红颜,干扰此次平

,所以才来探探口风。只有叶絮心里清楚,师父多半是有此意的,他十年未愈伤势,未解蛊毒,近

却突然破她身子,这之后连经期都没放过,索要不休。
这只能是为了恢复伤势,赶赴剑南道,从长风军铁蹄下保离鸢一命。***接下来几

,叶絮要养养身子。师父闭关不出,也未曾召她,听那几个与他亲近的师兄,师姐说,近

除了极个别的授课,他谁也不见。叶絮趁闲,开始给姚师姐抄书。
师父将她那几个箱子搬走了,姚师姐要她把热卖的书抄一抄,先应应急。叶絮抄得手酸,满目都是

词

语,却没记下几句。
倒是绣榻野史中说“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,剩下半边,放在棹上,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,即偷吃了。”这么一小段,她惦记了半天,她想吃杨梅了。
“师父这些天不见人,我下山买点杨梅,应该不要紧。”叶絮暗想,这一趟下去,可太值了。杨梅红


的,沾

水,

糙地磨着舌头,咬过后,

一口,

出津津的汁

,酸得牙

子都是软的。
卷舌蹭下果

,

溜着口水,再吃下一颗。剩下那些,实在吃不动了,就泡进糖水里,煮作酸梅汤,凿了碎冰镇一镇,分给住附近的几个师姐,师兄,一伙人吃得正

,忽然来人召叶絮。
“你是不是又下山了快来快来,师父都等你半天了。”叶絮赶紧上山顶。到竹林

舍,师父好像不在,他房中有一名云游书生,负箧曳屣,青衫磊落,眉眼却略带

佞。叶絮认出是云游子,赶忙见礼:“前辈,您怎么在这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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